2009年5月10日 星期日

我是乖乖牌

 


我的人生


大概有個重要的分水嶺


姑且就從年少輕狂的叛逆期來劃分


 


不得不承認


從小我就不是個乖乖牌


在成長的過程中


自己都搞不定自己


所以在這個時期 


我對媽媽來說是一項磨鍊


 


工作後的我


會多為媽媽想一想


不再讓她掛心


讓她在別人面前提到我時


會露出幸福的微笑


這是我唯一能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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複習一下余光中詩《母難日》


 


《母難日》之《今生今世》




今生今世   


我最忘情的哭聲有兩次


一次 在我生命的開始


一次 在你生命的告終
第一次 我不會記得 是聽你說的
第二次 你不會曉得 我說也没用
但兩次哭聲的中間啊
有無窮無盡的笑聲
一遍一遍又一遍
回盪了整整三十年
你都曉得 我都記得

《母難日》之《矛盾世界》

快樂的世界啊!
當初我們見面
你迎我以微笑
而我答你以大哭
驚天,動地
悲傷的世界啊
最後我們分手
我送你以大哭
而你答我以無言
關天,閉地
矛盾的世界啊
不論初見或永別
我總是對你大哭
哭世界始於你一笑
而幸福終於你閉目

《母難日》之《天國地府》

每年到母難日
總握著電話筒
很想撥一個電話
給久別的母親
只為了 再聽一次
一次也好
催眠的磁性母音
但是她住的地方
不知是什麼號碼
何況她已經睡了
不能接我的電話
“這裡是長途台
究竟你要接
哪一個國家?”
我該怎麼回答呢
天國,是什麼字頭
地府,有多少區號
那不耐的接線生
咔噠把線路切斷
留給我手裡一截
算是電線呢 還是
若斷若連的臍帶
就算真的接通了
又能夠說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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